“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大家都知道某选手的数据是假的，节目组为什么还不清除他的数据？”

“你想不明白的事多了去，节目组已经明确说了，所有投票均是真实数据，不存在弄虚作假！”

“万万没想到，某人居然还有活粉！”

……

看着这一大片不是夸奖吉利就是辱骂夏繁星的弹幕，方牧歌随手点击弹幕关闭按钮。

“咋滴，你一手操控的事，你还不敢面对质疑的言论？”二黑看热闹不嫌事大。

方牧歌眉毛一扬：“你喜欢看这些言论？早说嘛，成全你。”

说着，方牧歌又将弹幕打开。

二黑：“……”

视频不断播放着，二黑看得津津有味，方牧歌却是看得昏昏欲睡。

“喂，醒醒，你关注的选手出现了！”二黑一爪子拍向方牧歌。

方牧歌睁开眼睛，瞧见手机里正播放着夏繁星的初选舞台。

夏繁星的表演还行，但几名导师给出的评价却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唉，无聊啊。”方牧歌将手机放在一旁，任由视频自行播放。

恰好这时，锦绣城4栋的厉鬼们前来汇报今日工作情况，方牧歌便将二黑放在手机前观看视频，而她则出门去听厉鬼们的汇报。

二黑在方牧歌身后不满嚷嚷：“我又不喜欢看这种视频，你为什么要强迫我观看！”

“你不是看得目不转睛吗？我还以为你挺喜欢看呢。”方牧歌头也不回的说道。

二黑怨念的磨了磨爪子，没接话。

今日，厉鬼们除了汇报工作情况外，还给方牧歌带来了一个其他消息：

“老大，我们在锦绣城4栋外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东西在附近偷偷摸摸的转悠，一看就不安好心！”

“老大，这玩意还特别臭，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物种……”

“这家伙一看就不是我们锦绣城4栋的物种，我们锦绣城4栋不可能出现这种臭东西！”

“啊，说起来，昨天我好像在哪儿闻到过一股臭味，和这家伙身上的臭味挺相似的。”

“老大，你认识这东西吗？为免您辛苦走一趟，我们特意把它捉过来了！”

说着，一众厉鬼纷纷站到两旁，露出被捆在后方的不明物种。

方牧歌抬眼望去，发现那被捆物种身上长着又长又细的绿毛，看脑袋像是黄鼠狼，但看身子又像是蛇类。

这是个什么神奇的杂交物种？

方牧歌皱着眉嗅了嗅，这奇怪物种身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

这臭味很像她昨天从直播间某观众那得到的臭鸡蛋……

想到这儿，方牧歌试探着问道：“请问你喜欢吃臭鸡蛋吗？”

听到臭鸡蛋这个词，那被捆的不明物种立马抬起头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振奋的望着方牧歌。

一旁的厉鬼见状，急忙开口：

“对了，老大，这东西好像是有些饿了，我刚才瞧见它在翻垃圾桶！”

“就是不知道它具体吃些什么，普通人类的食物它似乎根本不吃。”

“这臭玩意肯定吃臭东西了，你没听老大问它吃不吃臭鸡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