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自己要叫的!”杨剑飞的女朋友道。
我低头想要摸一下狗头,阿拉斯加犬以前大学我朋友家里喂了几只,性情都比较温顺,我就想着让它们安静下来,谁知道我手还没伸过去,那狗直接对着我的手指就啃了过来,也多亏这狗我不认识,所以防了一手,不然看这个张合力,我估计我的手指都要被啃掉。
这时候,我拿手电扫了一下狗眼,忽然发现这几只狗的眼睛已经成了红色,这跟白天它们的眼睛完全不同,我再看这几只狗的状态,忽然感觉不太对劲儿,就道:“这狗好像有问题。松开绳子看看。”
“松开绳子它们就跑远了,明天你给大爷我拉雪橇?”杨剑飞叫道。
“闭上你的臭嘴!操你妈的,一路上你给谁装大爷呢,进了雪山,你真以为你还是京城的太子党?”我骂道。之所以我会这么暴躁,是因为我看到现在这几条狗,忽然想到了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件事儿。
杨剑飞被我骂的都愣住了,老张这时候走了过来道:“听杨兄弟的,放开吧,我们跟着,它们也不一定能走丢。”
杨剑飞虽然想还嘴,但是看到他们一下子都站在我身后,就为难的道:“行,放开,先说好,狗丢了,别怪我不客气。”
他们在撒手之后,那些狗瞬间就开始狂奔了起来,狂奔的方向也是一个,现在都不用我来说,他们自然都会跟上去,这时候我问多吉道:“狗叫会引发雪崩吗?”
“不一定,这要看运气。”多吉说道。
说完,他又问我道:“狗是人类的朋友,但是我不明白你在这时候为什么会这么做。”
“狗感应到了什么,它们是疯了,可是他们是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我道,说完,我明显的看到多吉的脸色变了变,却没有说话。
我想到的场景,就是我爷爷死后的那一晚,也就是那一晚,因为陈半斗,我亲眼看着那几只藏獒生吃了我爷爷的尸体,可是对此我却无能为力,那一晚的藏獒眼睛是红的,它们就仿佛疯了一样,跟今晚的这几只雪橇犬一模一样。
我们追了有大半个小时,最后我们追上那几只狗的时候,发现他们正在一个雪坑前刨着什么。看样子非常的疯狂,这时候已经没有人可以近它们的身,只要走近就会被它们咬。
这时候,我死死的盯着那个雪坑,我似乎能感觉到这一次我的猜测似乎是对的了。
人群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只看着这些狗在这边刨坑,雪地很软,但是狗爪子还是都刨出了血。
最后,从我们看到第一具尸体开始,开始横七竖八的出现一具又一具,这里似乎成了一个乱葬坑,里面的尸体都僵硬着,因为雪山里的温度,并没有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