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心石想进到屋内，千山山站在门口没动，尹心石只好停下脚步说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是怎么知道山炮这两个字的？”

千山山一愣，故意说道：“什么山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尹心石定定地望着千山山，说道：“那天你在轿子里说我和沐天白是两个山炮，你别不承认。”

千山山思索了一下，有点紧张地说道：“我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不过我当时非常激动，脑袋里也十分混乱，即便是我说了这两个字，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何意，也不知为何会说起这两个字。我对之前的记忆全无，也许我之前知道，可是我现在根本就不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对这两个字也丝毫没有印象。”

尹心石眯着眼睛盯着千山山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看到千山山心里去。千山山迎着他的目光，一脸的无奈，尹心石看了一会儿，说道：“你为何要寻短见？”

千山山眼圈一红，低下头说道：“我受不了别人误会我，不相信我，还把我想的如此不堪。”

尹心石抬起千山山的脸说道：“我能相信你吗，你真的没有骗我吗？”

千山山闭上眼睛，说道：“少堡主信不信我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不打算再服侍少堡主了。”

尹心石眼睛一眯说道：“你说什么？”

千山山伸手挡开尹心石的手说道：“时候不早了，少堡主请回吧。”说着千山山准备关门。

尹心石马上推着千山山走进屋内，关上房门，对千山山说道：“你不想再服侍我了，为什么？”

千山山说道：“少堡主并不相信我，也并不在乎我，何苦再为难我，奴婢恳求少堡主放过奴婢，成全我吧。”

尹心石一字一板的说道：“我相不相信你，在不在乎你是我的事，我现在还想要你服侍我，你就得服侍我，这件事你说了不算，别忘了你是属于我的，在这里，没你做主的份儿。”

千山山望着尹心石的眼睛说道：“我又不是一件物品，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尹心石听到千山山这句话，睁大双眼心情激荡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如此说？”

尹心石曾经听过这句话，那是他很久以前夜会千山山时，那个让他爱慕的女子曾经说过的话。他望着千山山，仔细地打量着她。

千山山哪里记得自己曾经无意说的话，她回答道：“我失去了记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千翩翩这个名字是淳于佚人给我起的。我不希望被人当成物品那样随便对待，我只是斗胆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尹心石用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千山山的脸，千山山马上痛出了眼泪。尹心石停了手问道：“你的脸是本来就这样，还是后改的？”

千山山犹豫了一下，心想，自己要是说本来就这样，他会不会想到自己才是千山山，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千山山，不知道他会怎样对自己，恐怕到时候会很麻烦。于是说道：“我对过去的一切都忘了，我怎么知道，你应该去问淳于佚人，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对你说实话。”

尹心石突然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他说道：“你休息吧，以后再也不许提不想服侍我的话。”说完走出千山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