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漠道:“嗯。”
我两天没吃饭,而且昨天早上……昨天早上与陆宸郗在床/上滚了半天,精力消耗过大,再加上又与宋羽洁干了一仗!
身体早已经到了极限。
即使小腹很痛,我还是吃了很多东西,而之前陆宸郗就回了自己的卧室。
吃饱之后,我将饭盒收拾起来扔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然后在陆宸郗的冰箱里找到一盒牛奶,我拿出来插上吸管喝干净。
吃饱喝足之后,我回到之前洗澡的那个房间,从脏衣服取出手机发现电池快没电。
我明天这个样子是不能去上班的,我连忙用这点电给静姐发了短信请假。
不到两分钟手机自动关机。
这个房间比我与肖泽明看的新房客厅还大,我待在这里有些空落落的。
我半屈着身子,伸手捂住小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数着羊睡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手边似有异样,我疲惫的转过身子,竟然看见自己的手背插着一根银色的针,而上方是输液瓶。
我连忙打量四周,这里还是陆宸郗的家里,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上吊针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门被打开,陆宸郗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双手抱在胸前,淡淡解释说:“早上敲门你没有醒,打开门的时候发现你昏迷了,就请了医生过来,他说你身体虚弱,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
我哦了一声,心里十分感激他,现在说谢谢没有用,因为欠他实在太多了。
说真的,小腹没有昨晚痛的厉害了。
陆宸郗解释完这几句,就转身幽幽的出了门,之后的半天我都没有再看见他。
吊针打完之后,我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洗漱,里面还有未拆封的牙刷。
昨晚这里还没有,应该是他今早放的。
虽然陆宸郗爱讽刺我,嘲讽我,挖苦我,但是他这人做事还是很细心的。
至少在我这么狼狈伤心的时刻,是他给了我一点温暖以及依靠,救助了我,也好心的收留了我。
我从行李箱里面翻出一套衣服换上,拖着行李箱放在客厅里等着陆宸郗回来。
他帮助我,我怎么也得说一声再走。
客厅的玻璃桌上有一个白色的充电器,应该是陆宸郗用过后随意放在这里的,我拿起来找了一个附近的插座充起。
等手机有了百分之五十的电之后,就取了充电器给老陈打了电话过去。
我没有住处,即使再不愿意回那个家也没有选择,而且肖泽明的事也要告诉老陈。
但我考虑再三没有给老陈说肖泽明出轨的事,而是找个借口说:“老陈同志,这段时间因为房产的事,我与肖泽明吵过几次架,感情也没有以前那么好,很多事都折服在现实面前,我暂时不想与他结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