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冉冉疑惑地抬起眼，看着他脸上那压抑的复杂情绪。

祁天彻没回应，只是突然俯下身来，狠狠吻她。

有时候，他真恨不得能把她抓起来用力摇晃，问她当时为什么要劈晕他，为什么要在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把那块月光石让给他，为什么阻拦他把自己的血喂给她。

就算他身上的毒解了，可如果她活不下来，如果他的命是用她的牺牲换回来的，她能想象得到他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吗？

他总是有质问她的冲动，却总是能及时冷静下来，一个字都不问。

其实这完全是他偏激的想法，他哪里需要问她想不想象得到？冉冉一定是想象得到的。

因为他们两个，根本是一样的心思。

当时的主动权如果在他手里，其实他也会跟冉冉做出完全一样的选择。

其他的事都可以暂且不说，最关键的关键，就是绝对不能眼看着心爱的人死去。

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命，也在所不辞，只要能保住对方的性命。

至于救活对方之后的事……祁天彻不禁在心里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