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封暖阳嘴角溢出温柔的笑，毫不掩饰的承认，她发现这古代的迷药毒药真是好用，一小包就能放倒七八个人，明儿得让雨今给她多买点防身。

昏黄的灯光下，她嘴角的笑容异常的刺眼，从脚底渗出寒意，一直流窜到四肢百骸，秦书婉心里不可自已的发抖。

“你疯了……”秦书婉看着那倒地的几个丫鬟，夜色中一动不动，想到她们可能被杀了，她原本的嚣张之气便败了下来，心里剩下的只有害怕。

她挨不住心里一波一波的恐惧，转身打算抬脚跑出去，却被封暖阳一拽，深深的给拽进了屋里，雨今顺势给关上了门，隔离了外面。

“别杀我！”秦书婉连忙跪倒在地，狠狠磕头，早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仇恨，心里只有满满的恐惧。

晴柳见此，心里也害怕不已，连忙小心的往外移动，却被雨今挡住了去路。

事情已经进行到这步，雨今心里不可谓不紧张不害怕，只是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只能相信小姐。

“就是她打的你？”封暖阳走过来，平静问道，可是听到晴柳耳中，便是催命符，她双腿抖如筛糠，支撑不住，也瘫跪在地上：“大小姐，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

“饶了你？”封暖阳轻轻呓语，目光在两个惨白的女人脸色来回逡巡，从怀里掏出一包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将药倒了进去，拿了过来：“这是仅有的一杯毒药，今天本姑娘心情不好，你看你们谁要喝？”

秦书婉脸色一白，忆起刚才见到那倒地的丫鬟，看着那毒药逼近，连忙后退，指着旁边的丫鬟：“给她喝，她要喝，我不喝，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