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也不说话，太监和宫女，周通可以管。但是，娘娘和公主，需要几个奶妈，这便不是周通能管的了。

“走吧。”那兰德方转身，走了。

福如海在房外面伺候着，看到皇上进大门了，来不及像屋里汇报，只好跪在地上迎接。

皇上走了。福如海却进去：“回娘娘，刚才皇上听到哭声，又转身回来了。”

如妃大吃一惊，生怕自己打人骂人，给那兰德方听到：“什么？他说什么？”

“回娘娘，我只听见皇上说，他从小只有一个奶妈。如今还恭敬这奶妈。”

“废物，你怎么不及时像我汇报？”

“回娘娘，皇上前脚出门，后脚又进门，我眼睁睁看着，来不及汇报的。”

如妃更加生气：“滚，都滚，滚了出去。”

奶妈也抱着孩子，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还有小红在一边看着孩子，如妃生怕奶妈带不好孩子，专门派了贴身宫女小红，在一边“监视”。

前面两个太监，打着灯笼照路。后面几个太监，手里也各提着灯笼。

那兰德方一边往回走，一边问周通：“你说实话，如妃对宫女和奴才们，如何啊？”

周通局促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回答：“皇上，这个？”

“什么这那个？说。”

“如妃对小翠和小红，极其好的。”

“废话。我是问你，对其他人，如何？谁问她们两个了？”

“这个，我只知道，宫里的宫女，到牡丹宫的，都做不了多长时间，便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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