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生,好点了没有?”扶着儿子从主屋出来,陈燕看着脸se变成酱紫se的夏国生问道。
看到儿子摇头,脸上顿时出现一丝怒容道:“国生,等你爸来了,让他好好教训他,这是我们夏家,一个外人怎么能对你动手?你爸和许大师应该快来了,待会让许大师给你看看!”
“妈,那老头子还是这么倔,凭什么不给我们钱?爸可是他儿子啊,不但不给我们钱,还允许外人欺负我,这还是不是我爷爷?”
夏国生想到刚才在夏家主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栽了跟头,让他很不好受,“我爸知道爷爷身体不好,这次专门把许大师请了过来,我爸怎么对他老人家的,他又是怎么对我们的?这老家伙是不是糊涂了?”
陈燕听了吓了一跳,幸亏夏国生的声音很小,周围没有人听到,陈燕连忙捂住了他的嘴,低声告诫道:“国生,你不要胡说八道,这里是夏家祖宅,想要让你爷爷拿钱出来,你最好表现的好一些!”
就在这时,夏家祖宅门口传来停车的声音,一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和他一块进来的还有一个身穿青灰se衣衫的男子。
西装男子对身边的灰衫男子很是恭敬,低声说着什么,那灰衫男子轻捻下巴,低声点头,在院子四周来回观察了一番,一副指点江山,评头论足的高人模样。
这灰衫男子正是陈燕和夏国生口中的许大师,西装中年男子正是夏老夏志城的大儿子夏国兴。
他先让陈燕的带着儿子从香港出发,他自己亲自去请许大师,请到许大师之后,也动身飞离了香港。
“你们怎么出来了?国生,不去拜见你爷爷么?”
看到陈燕搀扶着儿子从主屋走了出来,夏国兴眉头一皱。
看到夏国兴这个样子,陈燕母子也没敢把刚才在主屋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而是反过来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她们如何委屈委屈,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吴芳夏**身上。
“这弟妹侄儿真是太不像话了!”
夏国兴很是生气,若不是走投无路,他怎么会想着让老头子支援,继承部分家产,还不是想重头再来,自己一心要东山再起。
可弟妹侄儿一家人却从中作梗,让他很是愤怒,“国生待会再让许大师给他看看,先去看看老爷子。许大师,我父亲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次请你过来,有劳你了!”
夏国兴和夏老毕竟是父子关系,两人血浓于水,虽然他当年的做法,另夏家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但夏老是他父亲,平反后,也没怪罪过他,他创业的原始资金都是夏老提供的。
这些年,他也知道夏老身体很不好,请了很多高明的大夫,对他的病都束手无策,所以这次回来,夏国兴专门把许大师从香港请了过来。
许大师在香港颇有些名望,请他过来,自然花费不菲,其中虽然主要是给夏老看病,但其中也有讨好夏老的意味,毕竟他等着东山再起呢。
“先进你们夏家主屋,我看看夏老!”许大师年龄和夏国兴相仿,说话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给人一种高人风范。
听到他的话,夏国兴一家连忙称是,就连一向目中无人的夏国生也恭敬的很。
就在这时,突然主屋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有人喊道:“老爷子晕过去了,快打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