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看吧,能把整个大厦彻底干掉的炸弹“嘀达”的响一声,你的心脏就会跟着跳上一下,两种声音合在一起,无异于在你的胸膛上挂了一把不断摆动的大铁锤,你能受得了才叫他妈的怪事一件!
“嘀嘀嘀嘀……”
被傲子夜安装在承重架附近的炸弹突然发出一阵又急又快的尖鸣,十几个精神高度紧张的神仙,不由自主的齐齐被吓了一跳。
望着一脸狼狈的神仙们,傲子夜放声狂笑。
众神仙的脸上全腾起了猪肝的颜色,其中姓格最火爆的一个气得全身发颤,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对着子夜吼叫道:“这个混帐小子,你等着瞧好了,我不会放过你的!赌上我们昊天界神将的尊严,我一定会让你这个混帐小子付出惨重的代价!我会让你知道,得罪了我们昊天界,是你人生最悲惨的开始!!!”
子夜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象公鸡一样眼睛瞪得滚圆,全身斗气狂涌的昊天界神将,不屑的往地板上重重吐了一口口水,叫道:“你这个婊子养的烂货,你们的女人被我当众玩弄,你们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什么昊天界的尊严在我眼里早就他妈的变成一堆狗屎了!”
“不,你们连狗屎都不如!狗屎丢到农田里,至少还可以滋养植物,你们这群老表没有了针,连男人都不是的烂货,又凭什么去污耻狗屎这样一种高贵的物品?!”
那个神将被子夜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其他同伴死命抓住他的双手,只怕他已经不顾一切的对着子夜发动进攻。他一边拚命扭动身体,一边嘶声狂叫道:“混蛋,你这个混蛋!我以自己的父母名义起誓,我一定要让你粉身碎骨,我要把你的灵魂练化成我的便壶,还让保持清醒的意识!我要让你每天在后悔中度过,后悔为什么要向我们昊天界挑战,后悔为什么要惹上我达显罗这样一个敌人……”
还没有骂完,子夜竟然象只猎豹似的直扑过去,抬起他穿着厚重军警防暴鞘的大脚,对着两只手臂都被同伴死死抱住的达显罗的小腹狠命蹬下去!
“嗷唔……”
凄厉至极的惨号响彻整个明曰大厦,达显罗脸色瞬间煞白,抱着自己的小腹,一头栽倒在地上。
神仙怎么了,神仙也曾经是人啊!神仙的那儿也是软的啊,就算他有先天罡气护身,又有谁刻意去修练那儿的先天罡气?!更合况那儿是通气的,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尿液从那里喷出去,进进出出的,又怎么可能将先天罡气积蓄在那里?!
“他不是男人,对不对?他就是先挥刀自宫才成了神仙对不对?”子夜指着象只大虾米一样,软软躺在地上的达显罗,吼道:“他要是真是一个男人,怎么只会象女人一样,用嘴巴啰啰嗦嗦唧唧歪歪?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想成为一个男人,就象向我一样,逮住敌人的要害就猛踹!!!”
我的妈呀,眼前这个满脸狰狞,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爆发出黑色火焰的家伙,真的还是一个人吗?他怎么比九黎部落首领魔神蚩尤更可怕?看看他那双布满红丝,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的眼睛吧,只要他狠狠扫视一圈,所有的昊天界神将身上的肉都不会禁不住颤抖一下。
走上两层,就在紧急通道上放置一颗炸弹,那些昊天界神将敢用自己的脑袋和别人打赌,傲子夜在笑,每放下一颗炸弹,他的脸上就会扬起一丝“快乐”、“如释重负”的怪异笑容。
一路上放置了足足二十六颗炸弹,子夜手里玩弄着最后一颗足有半块砖头大小,比石头还要沉的红棉zha药,一脚踹开了杨怀办公室的大门。
杨怀用最舒服的姿势,双眼微闭躺在办公室内硕大的真皮办公椅上,一个容貌与气质都称得上上之选的女孩子,正在为杨怀按摩。她的十根手指修长而有力,一揉一捏无论是力道还是时间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一番体贴的按揉挤压下来,杨怀已经舒服得发出微微的呻吟。面对强闯进来的子夜,杨怀伸手指着名贵红木制成的椅子,淡然道:“来者是客,请坐!”
帮杨怀按摩的女人扫了一眼跟在子夜身后跑进办公室的昊天界神将,她的目光特意在某位一直弯着腰,脸上热汗狂涌的神将小腹上多转了几圈,脸上突然厉光一闪,喝道:“丢人丢得还不够吗?全部滚出去!”
一群昊天界神将就象是老鼠遇到了猫,对着杨怀和那个女人鞠躬行礼后,狼狈的倒退而出。可能是跑得太急了,一直捂着小腹的神将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站住!”
帮杨怀按摩的女人厉声叫道:“刚才是谁发出声音的,给我站出来!”
捂住小腹还需要同伴搀扶才能勉强站直身体的达显罗,看着帮杨怀按摩的女人,一脸冷厉的走到自己面前,他的眼睛中闪过恐惧的神色。
“给我站直了!”女人猛然发出一声怒吼,她对着达显罗刚刚被子夜问候过的小腹,就是狠狠一脚。
“不许叫!如果你敢叫出声,你就给我滚出昊天界神执队!”
达显罗把自己的手塞进嘴里,所有人都能听到他的牙齿咬到自己手掌上发出的可怕声响,豆粒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滚滚而落,他的两条腿更是刚刚和三十个浪女在床上大战了一百二十八小时一样,不停的打着颤发着抖。
刚才可以用最温柔的态度为杨怀按摩的女人,冷冷的望着达显罗,命令道:“站直了!”
后面所有神将都露出不忍猝睹的神色,一个神将伸手抓住自己衣服的衣角狠狠一拽,扯下一块两尺多长的布条,他飞快的把布条卷成一圈,跑到达显罗面前,把布卷递到他的嘴边,低声道:“咬着这个,会对你有帮助的,我有经验!”
达显罗感激的点点头,松开自己已经咬成不诚仁样的右手,狠狠咬住了布卷。